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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華俞氏宗親論壇 論壇 江苏省 '宋徽宗昏馈用佞臣 俞状元遭贬隐无想'- '太和堂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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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宋徽宗昏馈用佞臣 俞状元遭贬隐无想'- '太和堂'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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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5-16 20:16 |显示全部帖子 |倒序浏览 |打印
      宋徽宗昏馈用佞臣 俞状元遭贬隐无, 话说江南可谓烟柳繁华之地,温柔富贵之乡。而江南的溧水,则是钟灵毓秀,人杰地灵。在这县城热闹繁华的中大街,有一处地名叫“状元坊”,可惜的是如今只剩状元坊之名,而无状元坊建筑之实。
     看官,你道此处何以“状元”二字名之?凡溧水之人,皆知这是缘于俞栗这有名的人物,他曾高中状元,按照旧例由皇帝下令建造的坊表。想当年在宋徽宗崇宁四年刚刚建成之时,其气势如何?但见:
      乌头棹楔,碧瓦雕檐。飞龙盘柱戏明珠,四柱屏立浴晓日。重檐斗拱,纷纷御柳间宫花;翠霭流云,淡淡祥光笼瑞影。窗横龟背,香风冉冉透横桁;帘卷虾须,皓月团团悬檐顶。
 原来北宋末年,徽宗之时,有一俞姓宦官世家,人烟阜盛,实属名门望族。子孙兴旺,传为两支。其新安一支在北宋神宗时,因有俞献克、俞希孟、俞师锡等接连考中了十名进士,被人称为“十榜传家”;其在建康中山(今溧水)之山阳,亦为一书香门第,也先后出了十名进士,他们是俞达、俞遵、俞珏、俞俭、俞仲翁、俞彻、俞逢、俞宣、俞栗、俞乔,显达于当时,被一县传为佳话,所谓“联翩十榜,名显中山”。
   这俞栗生得相貌堂堂:方脸大耳,五官端正;二目朗朗,双眉修长。可谓才华横溢,满腹经纶,乡试、会试,一路顺风。会试之后紧接着就是殿试,由宋徽宗在保和殿亲自主考。虽说是皇帝主考,其实皇帝并不亲临考场,只是虚设御座,行礼如仪后,大臣宣读考题,考的是一篇关于吏治的策论.在这篇策论中,俞栗列举了前代精于吏治从而江山社稷稳固的例子,提出了几点稳住宋朝江山的措施,尤其敬告皇上当亲贤臣,远小人。特别那如行云流水一般的书法,很有气势,深得阅卷大臣的赏识,首席读卷大臣把包括他在内的10名人选的文章交给皇帝,皇帝面试之后,看他果然是一等人才,即面署俞栗为进士第一。中状元之日,俞栗在北宋首都开封的御阶前策马扬鞭,亲赴琼林宴与皇帝一同用餐,披红戴绿,好不热闹。
     俞栗中状元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溧水,俞家大院被围得水泄不通,人们敲锣打鼓放鞭炮,讨喜钱,喝喜酒,热闹非凡。亏得俞家是大户人家,家底殷实,不然哪里应付得了这种场面?
   且说俞栗中了状元后,被任为辟雍博士、秘书省正字,后来又担任给事中、殿中侍御史。这辟雍博士、给事中。殿中侍御史是个啥官?说白了,辟雍博士就是在北宋末年在太学之预备学校里当老师,这“博士”也不是我们现在的博士,而是古代专精一艺的职官;“给事中”是从四品官,掌规谏讽喻之事。这“殿中侍御史”相当于朝廷里面的检察院,负责朝廷的监察工作,纠百官之失。俞栗当了两年辟雍博士,那两年他一心教书,钻研学问,和太学生们一同切磋学问,还真给他增长了不少见识,对律学、书学、算学和医学都有了很深的造诣,为他的一生事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可是他后来担当的给事中、殿中侍御史却让他得罪了不少人。因为宋徽宗本来就是一个昏庸暗弱的人,朝廷里的人很多都是一些奸佞之臣,像蔡京、童贯之类。君主身边的小人一多,贤臣就要受到排挤,这江山离覆灭也就不远了。俗话说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;行高于世,众必毁之。\r\n\r\n  他和朝臣的意见可以说是方枘圆凿,格格不入,哪里处得来?宋徽宗是一个整天不管国事只追求享受的君主,而童贯又竭尽讨好拍马阿谀奉承之能事。他替徽宗在苏州、杭州两地征用几千名工匠,每天制作象牙、牛角、金银、竹藤的雕刻或织绣品,供徽宗玩耍。徽宗玩腻了之后,他在苏州专门办了个“应奉局”,搜罗花石。听说有哪个老百姓家有稀罕的石块或珍稀的花木,差官就带了兵士闯进那家,用黄封条一贴,算是进贡皇帝的东西,要百姓认真保管。如果有半点损坏,就要被派个“大不敬”的罪名,轻则罚款,重则抓进监牢,有的兵士还乘机敲诈勒索,往往闹得人家倾家荡产,以致民怨沸腾。而且为了装运花石还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,国库耗资殆尽。
  作为给事中的俞栗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他如坐针毡,他有劝谏讽喻皇上的责任哪!他为此呈上奏折,劝谏皇上要以国事为重,千万别迷恋奇花异草;要多倾听正直的大臣的意见,防范奸佞小人。徽宗读了奏折之后,大为不快,这不是明摆着说我是个寻欢作乐的浪荡公子吗?这不是含沙射影说我所喜欢的童贯、蔡京是阿谀奉迎之人吗?
     徽宗于是找了个借口把俞栗贬到襄州去做知县。这知县真的是一个芝麻官,哪里是一个堂堂的状元所能为之?而且这襄州地处偏远,他曾经一度时间陷入了一种悲观失望之中,但他很喜欢读苏轼的诗,苏轼恰好在他中状元的前几年去世(1101年),尤其是那首《定风波》:
 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。雨具先去,同行皆狼狈,余独不觉。已而遂晴,故作此词。

  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。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      料峭春风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迎。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
  在襄州的那段日子里,有时布衣草履,出入于阡陌之上;有时月夜泛舟,放浪于山水之间,他要在大自然中摆脱自己的苦恼,寻求美的享受,领略人生的哲理。他这时也走在风雨交加的小路上,咀嚼着苏轼的这首词,此时他想道,我的遭遇不正和苏轼一样吗?人生正如海上的波澜,有时起有时落,又何必太在乎呢?要像苏轼那样,别管耳边穿过树林的打叶声,不妨潇洒着慢慢的前行。虽然一蓑烟雨,也许很快就要迎来斜照相迎,人生是无所谓风雨无所谓晴朗的,关键要保持自己内心的豁达。   俞栗虽然被贬至襄州,但他并没有消沉。襄州有一个地方叫鹿门寺,这里的僧人不守规矩,做出了许多伤风败俗的事情。他通过明察暗访,掌握了他们为非作歹的事实:他们以寺庙需要扩充农田为借口,强行霸占农民的天地,使当地老百姓生活无着;他们常常在夜晚出山,偷盗百姓的蔬菜或鸡鹅鸭之类;更有甚者,他们中有人六根未净,趁一些女子到寺庙烧香还愿之际,引诱侮辱良家妇女,当地老百姓恨之入骨。俞栗查证后奏明朝廷,将寺庙的田地产业一半没收归公,每年收租万斛来充实军饷。几年下来,宋徽宗看俞栗在基层的政绩不错,是一个肯办事能办事的人,于是又把他召回朝廷。
  俞栗是一个刚直不阿、宁断不弯之人。按说以前因为嘴皮子吃了亏,现在要明哲保身了,但他的倔脾气就是不改。在朝廷他又慷慨陈词,说官吏得过且过,敷衍塞责,不能对国事作出应当作出的判断。他请求朝廷“戒谕三省,谨择监司,俾表率州县。”皇帝很赞赏他的意见,赐袭衣金带,又官复原职,调任给事中。不久又升为兵部尚书。
  可是,当时蔡京担任宰相。历史上,大凡昏君,身边总有几个奸佞之臣,这蔡京就是臭名昭著的一个。这蔡京阳奉阴违,见风使舵,是个坏透了的东西。他出身宦官,向来善于投机取巧。司马光当政时恢复旧法,限五天内恢复差役制,只有他一人如期完成;后来章惇执政,蔡京又帮助他重新施行新法,当时的人,包括俞栗在内都很看不起蔡京。他是一个有名的奸臣,是献媚的高手。蔡京胁肩谄笑地劝宋徽宗:“人主当以四海为家,太平为娱,岁月几何,何必自苦?”他鼓励各地进献祥瑞,以示帝德隆厚,泽被苍生。一次,温州太守所献祥瑞是一只死癞蛤蟆头上长出的灵芝,蔡京将它献给徽宗,大颂谀辞,说:“皇德深厚,四境太平,地气所钟,灵芝精长在死蛤蟆头上,实是史无前例的大祥瑞。”徽宗看那祥瑞,灵芝与死癞蛤蟆装在一个檀香木匣里,真的不伦不类,可是大家都说是异物,也就跟着称奇。恰好俞栗当时在场,一眼就看清了其中的猫腻,他故意说:“灵芝是水性的东西,端一盆水来,把它放在水里,灵芝可生长得更旺盛。”徽宗有一个姓崔的妃子遵照做了,没想到灵芝与死癞蛤蟆放在水里立刻分离了,原来这是用生胶粘在一起的,蔡京的鬼把戏被戳穿了,心里很透了俞栗,只是当时没有发作而已。
      徽宗中年以后崇尚道教,指望从道教中获得长生不老的秘诀。温州有一个道士叫林灵素的,善揣人意,能说会道。他顺着徽宗的意思,胡诌道:“天有九霄,神霄最高。神霄玉清子是上帝的长子,号为长生大帝,陛下您就是长生大帝降世。”徽宗听了这番胡言乱语,且惊且喜,问道:“这话可真么?”林灵素大言不惭地说:“臣怎敢欺诳陛下?陛下若非帝子降生,哪能贵为天子?”徽宗信以为真,喜不自胜。林灵素劝徽宗建一座宫观供奉神霄帝君,徽宗立即照办,派人到南方采集奇石,耗费巨资,运往京师。宫观建好后,徽宗住在里面,整天花天酒地,纵情声色,早把国事忘得一干二净。这时金兵大举南侵,北宋灭亡指日可待了。
  俞栗看到徽宗这个样子,忧心如焚,饮食无味,寝不安席。他想,我的官位是给事中,又是兵部尚书,在其位不谋其政便是失职。于是劝谏徽宗说:“历览古代的兴盛与衰亡,为神祀大兴土木的没有不亡国的,更何况我们大宋现在正经历着内忧与外患,国库银两不足,军费虚空,金兵正在大肆南侵,我们正应当枕戈待旦,集中力量对付敌人啊!”
    这时蔡京走过来道:“陛下,自古成大事者没有不凭借天时的,如果不对上天怀有敬意和虔诚,我们如何能得到上天的庇佑,望陛下高瞻远瞩,勿听浅薄之言!”
  徽宗听了俞栗的话,浑身不舒服,身上像爬满了虱子一样难受;听了蔡京的话,心里像吃了人参果,没有一处不舒坦。心想俞栗这人真是不识时务,有意和我过不去,我喜欢道教,对上帝虔诚有什么过错?心里自然不喜欢俞栗了。他先是被贬为开德府知府,后又因毁“绍圣法度”,再贬为常州团练副使。
  他被贬职已不止一次了,这一次他反而显得很平静。一则他深知,以自己的儒士本色要想与这些权奸抗衡,无异于以碧玉投巨石;二则他看清楚了宋徽宗的昏庸暗弱,奸佞当权,国事日非,早已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;三则母亲年事已高,而且卧病在床,他要回家奉养,对国尽忠不可,对母尽孝总可以吧?
      于是,他给皇帝上了一封奏折,请求调到江宁任知府,就近侍奉老母,言辞及其恳切,打动了徽宗,恩准了俞栗的请求。   经过了人生多次的坎坎坷坷之后,俞栗的内心已经成了平静的大海,深邃而宽阔。在公事之余,闲暇之时,他常常来到故乡的无想寺,沿着当年的溧水县令、北宋词人周邦彦曾走过的仄仄的小径,咀嚼、品味着周邦彦的那首《满庭芳?夏日溧水无想山作》:
      风老莺雏,雨肥梅子,午阴佳树清园。地卑山近,衣润费炉烟。人静鸟鸢自乐,小桥外、新渌溅溅。凭阑久,黄芦苦竹,疑泛九江船。
  年年,如社燕,漂流翰海,来寄修椽。且莫思身外,长近尊前。憔悴江南倦客,不堪听、急管繁弦。歌筵畔,先安簟枕,容我醉时眠。
  俞栗静静地走在这条小道上,要让那“人静乌鸢自乐,小桥外,新绿溅溅”的清静所在,让那盈耳的鸟语、沁人心脾的幽香和满眼的绿色为他洗尽浑身的疲惫和满心的重荷。他细细地琢磨“无想”的意境,觉得这“无想”二字带有深深的禅意。是的,只有真正进入“无想”之境界,带着那种“宠辱不惊,静观庭中花开花落;去留无意,笑看门前云起云飞”的淡泊心境,才能领略人生的美妙佳境。无想,是对苦恼的一种解脱,是对名利的一种超脱,更是对身心自由的一种追求。
  后来,这状元坊历宋元明清各朝,依然完好如初。直到1937年11月29日,日军肆无忌惮地轰炸,飞机在溧水县城上空发出凄厉的鸣叫。突然,一颗烧夷弹击中了状元坊,这座木制的牌坊和周围的荣发祥板鸭店、恒元布店、林万祥南货店,三泰诚泰南货店,整个一条街烧得如同火焰山一般。一个叫马盛发的回民,也被烧死在火海中。烧了几个时辰之后,这状元坊一带早成瓦砾场了,人们唯有跌足长叹而已。
为俞之道,漫漫也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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